”

“的确会有人身败名裂，但那个人，是你。”

厉星衍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摄像头，并对助理说：“将监控素材剪辑好，送给律师。”

“是！”

孙晴根本没想到这里还有摄像头。

那她求爱不成的丑陋样子……不就被公之于众了？

孙晴的身体，开始颤抖。

她还嘶声力竭地对厉星衍喊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一点希望都不给我留？”

“你会为路边的垃圾，留有希望？”

什么？

他竟然将自己比做垃圾……

孙晴有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先生气，还是该先难过。

还没等她纠结完，厉星衍就自我否定道：“你比垃圾还不如，垃圾还有变废为宝的一天。可是你……”

他轻哼道：“活着都是在污染空气！”

助理挑了下眉。

心想老板真是太会吐槽了。

可怜那姑娘，脸都气变形了。

不过这么一看……

这姑娘的姿势，怎么有点像个垃圾桶？

助理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

孙晴本来就无地自容。

发现助理在笑，立刻发了疯：“混蛋，你凭什么嘲笑我！？”

孙晴失去了理智，她冲过去，就要抓花助理的脸。

可助理轻而易举控制住孙晴，并“好心”提醒：“您这算是伤人未遂，有监控为证。”

“监控、监控，你们只知道用监控！”

厉星衍并没有否认。

他反而说：“是啊，我的办法很单一，但你不也是如此吗，靠不要脸这一招，恶心着身边的人。”

“我在你心里，就如此不堪？”

“是的。”

孙晴垂下了眸子，整个人，好像失了魂魄。

但下一秒，她又用力甩开助理的挟制。

并对厉星衍警告道：“那抱歉了，这辈子，除非我死，你都没办法甩掉如此不堪的我！”

说完，孙晴跌跌撞撞地离开。

助理盯着她的背影，不由感慨：“这女人，脑子不太正常。”

“是啊，的确不太正常。可有的人，是正常的。”

厉星衍说着，眸色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