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巴交的助理乖乖低着头，以免踩到自家BOSS的雷区。

“总裁，您找我？”

顾凌恒把手头上积压的文件签了几份，扔给白川。

才道：“去查一下，五年前M国，洛小白是怎么和周慕言认识的。”

白川下意识抬头，眼神惊悚。

突然要查洛小姐和前男友的过去，难不成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带来了绿色的极光，划进了总裁的生命里？

顾凌恒见白川不动，黑眸望过去：“还有事？”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如冰刀一般，直直刺进白川的胸膛。

白·可怜弱小又无助·助理·川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

“没有。”

说完，化身风一般的男子，麻溜出了总裁室。

白川不愧是顾凌恒最得力的助理，才半天时间，洛小白在M国的过去，包括她大学寝室的床离厕所几米远，都事无巨细地摆在了顾凌恒的办公桌上。

“总裁，”他认真汇报着：“洛小姐和周慕言的认识过程十分普通，连交往都没多长时间，周慕言就因为接到了任务，又出事，最后不告而别。”

青涩男女的小恋爱，连点激起火花的暧昧都没有，就宣告了结束。

顾凌恒一页页地翻看着资料，看完了洛小白和周慕言的交往过程，黑眸里的冷色，不仅没有缓和，反倒更犀利了。

但他并未说话，目光又落在洛小白寝室名单上。

白川适时出声：“我也是在查洛小姐大学时，才发现，她不仅和苏小姐是同班同学，而且关系十分密切，是曾经十分要好的朋友。洛小姐后来失踪后，苏小姐还找过一段时间，可惜人脉有限，当时又……怀着小少爷和小小姐，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顾凌恒紧紧盯着洛小白和苏清妍的合照。

照片里的洛小白，笑得没心没肺，完全不像现在，即使眼睛里依然有星星，却也能看出她经历过什么。

男人的长指，弹了下照片里洛小白的脸颊，最后合上文件夹，扔回到白川跟前。

“再查！”

白川冒了个问号。

顾凌恒：“她是怎么失踪的，又是怎么进的幽灵组织。”

白川这下为难了：“虽然幽灵被Z接手后，很多资料都改成了公开，但我看过，里面没有任何洛小姐的相关。应该是被人删掉或权限了。所以要查她在幽灵的过去，怕是……”

顾凌恒抬手打断：“不论多久，慢慢查。”

白川得了定心丸，这才拿起文件夹，恭敬退了出去。

顾凌恒转动轮椅，看向窗外，墨色的眉眼，慢慢压了下来。

“阿嚏——！”

隔壁座的灵越娱乐里，洛小白狠狠打了个喷嚏。

晏微微非常不优雅地翻着白眼：“这是您的顾总在想您了？怎么一座天桥隔开了AB座，还隔出牛郎织女那银河系的架势了？老大，我们搞事业的时候，能不要传播恋爱的酸臭味吗？”

洛小白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嫌弃恋爱酸臭？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

一句话，对面的晏微微、安心、罗峰，齐齐抬头，看向洛小白。

洛小白同时被三条“单身狗”注视，仿佛看到了三个狗头。

她举手投降：“OK！我错了！刚才说到哪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