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恙将应映带来昆仑,寒松是知道的。最开始瞧过一眼,也是出于好奇心,想看看能让自己徒弟耗尽灵力送回来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当初不是说,怎么着也要一年吗?”寒松盯着广白,在确认自己是否记错了。
“本是该如此的。”广白忽而垂了眸,下意识地转动着桌上的酒盏,“可她偏就在前日醒了。”
“这算下来,竟不足三月。”斜倚在桌上的寒松端正了身体。
“你查过了,却没查出问题,所以想把人留在昆仑。”那位甚少搭腔的人,开口解释广白所做的理由。
“是,掌门。”
那被寒松唤作师兄,被广白称掌门的人,正是昆仑掌门苏烈。
苏烈长了副百花见了都会低头的好面相,只可惜那好看的面上,总是透着寒气,令人望而生畏。
“若是如此,你也不必让她做内门弟子。”
“非也!”广白捋着胡子,摇头道“此人若不是依靠外力恢复,而是靠自身,那可想而知,其人神识有多坚韧强大。
这样的人,不论其灵根如何,将来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