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的梦2(2 / 3)

匪。

他侧头望去,这会才是有些心悸的胸闷,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人的破口大骂,然后踩着铁皮地怒气冲冲的过来

“小征!”/“把眼睛闭上,阿久”

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拳头--重击了他的侧脸,将他掀翻在地。他料到了会挨打,所以和南柯同时出声。

身体重重摔到地上,还带着木椅的压力,借着滑下的布条,他隐隐约约间看到他的阿久努力拉扯那个绑匪。

就算无济于事,也还在帮忙。

那拳头打的他有些头晕,甚至耳朵都带着嗡鸣,随着拳头的越来越凶猛,他的人好像被倏地拉扯开了,让他又疼又清醒着。

是不是在他之前昏迷的时候,他的阿久就已经尝试了无数次与这些劫匪…

所以她才这么无助的哭喊自己的名字。

思即此,他却笑了。此刻的赤司,被汗涔湿了碎发贴上了额头,他大喘着气,就算被挨打,也不失冷静。

那绑匪粗鲁的拽起了赤司,“想逃跑?你小子,看我不打死你”又开始拳脚相向。

赤司吃痛,闷哼了声,却又赶紧咬牙坚持着。因为他听到了阿久无助的哭声,她那么想救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 。

“阿久,别害怕…”

他努力完整的、试图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

霎时间,身上的挨打停了,传来了劫匪的尖叫,是那劫匪慌张恐惧的声音

“见鬼!什么东西!给我出来!”再是挥舞东西的摩擦风声…

直到重物多次击打身体的声音和绑匪不停的慌乱与咒骂声戛然而止。

紧随着轰隆声响起,是什么东西倒地了。

然后是棍子落地的声音,他听得清楚。

“阿久?过来”心里头猛地有了猜测,随之而来的是无比的恐慌。

一旦她触摸到了物件,一切可都来不及了…那个僧人的话历历在目。身上的疼痛比不上此刻心里的惊惶。

“阿久?”他声音沙哑,呼吸急促了几分“阿久,回答我!”依旧无人回答他,这个房间好像一下子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开始拼命挣扎着,试图摆脱绳索。

“小征…”她好像把这个绑匪打死了…

被赤司的声音和挣扎的动静惊醒,赶紧向赤司跑去。

颤颤巍巍的给他松绑,她手抖得厉害。

被捆在背后发紫的手腕被解开,他忙扯下自己的眼睛上的布条。

猩红间,他只能看见阿久带泪的面容。

赤司猛地搂住了南柯,一只手将她的额头抵上了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背。这个抱姿,将南柯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别怕,我在呢,我们一起走”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没有人…

原本温和的面容转化成了凌厉之采,左瞳闪过橙光,眼里带上了无人察觉的冷漠。

相拥的姿势很温暖,至少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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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绑架回来后,小征越来越忙碌了。就算是在修养期间,也依旧课业不停,南柯还是会陪着他上课,但也不频繁了。

两人都瞒着各自的秘密,不知不觉间疏远起了对方。

某日,赤司征臣又找了赤司谈话。南柯坐在门外等,略有些百无聊赖。

然后她就看见自己的手消失了…

虽然她的身体总是飘飘忽忽,没什么清楚的轮廓,但这次确实整个手臂都没了。

其实那日击打绑匪时,她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闪烁着消失,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可是回了别庄之后,依旧会时不时出现这种情况。

她很早就明白了鬼的界定,并不是小征说的那样。她死掉了,那日混乱的记忆重新归零。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想小征知道,好在他开始疏远自己了。等到小征抛弃自己的时候,她就会消失吧。

就像小征的妈妈一样,永永远远的回不来了。

他们是命中注定相识的,那么也听顺缘分的安排吧。

落日透过窗户,照在门内外的两人的一左一右边,他们一站一坐,隔着面墙壁,感受到的是冰冷冷的黑暗与看不到希望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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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天竺葵随着赤司诗织的离去,也大片枯败了,只剩下了一丛白色的荼靡花。虽是不喜庆的颜色。可因着是赤司诗织种的花,就被赤司征臣下令不得触碰,应好好养着。

九月二十二日,天气很是阴沉的,这样的天气压的人喘不过气,赤司征十郎和南柯很久没有好好的面对面聊天了。

“你可以离开了”他看着手里的书,抿平唇线。

“嗯”

听到南柯的回答,他的指甲瞬间陷入书籍,却依旧没有抬头。

只是用余光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雨落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