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猪头酒吧打响反抗癞蛤蟆的第一枪(2 / 3)

”罗恩面色阴沉地念着上面的命令,“她凭什么这么做?”

“这不是巧合,”哈利攥着拳头说,“她知道了。”

他早该想到的,猪头酒吧里人多眼杂,指不定有哪个好事者就转头告诉了癞蛤蟆。

“不得存在任何学生组织、协会、团队和俱乐部——”弗雷德走过他们身边,学着乌姆里奇那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腔调说,成功逗笑了周围的学生们,乔治也接腔道:“你必须回答,是的,乌姆里奇教授!”

学生们的笑声快把格兰芬多塔楼的屋顶给掀翻了。

只有夜寒陌这个还在单方面对哈利冷暴力的,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身旁,得意洋洋地说:“真可惜啊,是吧,乌姆里奇教授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波特,要我说,那是因为你们太懒惰厌学了,她也是想让你们把精力和时间集中到学习上来,你们都不懂她的良苦用心……”

其他同学都瞪视着他,拉文德小声嘀咕:“就他最特别,偏要跟人反着来。”

“如果她真的想让我们好好学习,那就应该改变她那糟糕的教学方式和残忍的禁闭手段。”赫敏不知何时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她白了这个“最懂感恩”的家伙一眼。

“切,”夜寒陌不甘示弱地冲赫敏示威似地挥了挥拳头,“别以为我大度,让着你,你就能肆意妄为了,赫敏。”

他又瞪了一眼哈利,做着“活该”的嘴型(他可不敢用英文),走远了。

“哈利,你可真得防着番薯精了。”赫敏说,“他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一言不合就跳脚,你害得他没有了生活的希望,他可记恨你了。”

“哪个正常人生活的希望是求偶啊!”罗恩不解地说。

“我不怕他,他要报复什么,尽管来好了。”哈利说。

在又一节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课后,他们惊恐地发现来送信的海德薇受伤了,哈利把猫头鹰交给了格拉普兰教授,希望她能治好它的伤,这个好姑娘准是被人给攻击了——这意味着霍格沃茨内外的通信渠道已经被监视了。

好在小天狼星的信不是什么他们感兴趣的内容,他只是向哈利借活点地图而已,而活点地图在不会打开的人看来不过是一叠空白的羊皮纸。

只有夜寒陌的信被拆出来了,他们或许不太明白东方的仙法,那类似于吼叫信的传音符——全是夜老爷子的怒吼声,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嗓音响彻了整个格兰芬多长桌,“夜寒陌!你个小兔崽子!我们家是降妖除魔的,不是把鬼变成人的,你要什么化形丹!看你回家我不抽死你!”

夜寒陌捂着耳朵,瑟瑟发抖,就好像严厉的夜老爷子就站在他身边要打他板子一样——因为上次他偷看女修洗澡,屁股都被夜老爷子和夜父轮流打开花了,躺在床上两个月都不能自理。

有这么古板严厉的父亲和爷爷,真不知道原主过的什么悲惨的鬼日子,唉!

“我可真想知道他爷爷在吼什么。”迪安很感兴趣地探着头说,“可惜我听不懂中文,不过语气听起来很好玩。”

“怎么像个女人一样?你个多管闲事的长舌妇!”夜寒陌踹了一脚迪安的椅子腿,迁怒道。

哈利不知道夜寒陌的爷爷说了些什么,不过德拉科的爸爸做了些什么还是显而易见的。

那是他们三人要去地下教室上魔药课的时候,德拉科正站在斯内普教室门外,挥舞着一张公文样的羊皮纸,提高了嗓门在嚷嚷,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没错,乌姆里奇让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继续活动,我今天一早去问她的。嘿,这事办起来简直跟自动的一样。跟你说吧,她和我爸爸很熟,我爸爸经常出入魔法部……格兰芬多能不能继续活动就有的瞧了。”

“别发火,”赫敏恳求地对哈利和罗恩说,他们俩都瞪着马尔福,脸色铁青,握着拳头,“他就想激你们……”

“我是说,”德拉科又提高了一些嗓门,灰眼睛恶意地朝哈利和罗恩这边闪着,“……据我爸爸说,部里这些年一直在找理由撤掉亚瑟·韦斯莱……至于波特嘛……我爸爸说部里把他送到圣芒戈去只是迟早的事……他们有个特殊病房,专收脑子被魔法搞坏的人…”

德拉科扮出一副怪相,嘴拉得老长,眼珠转来转去,克拉布和高尔像往常一样咯咯地傻笑,潘西兴奋地尖叫。

成人间充满铜臭味的利益链条和家族依附关系在这几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少女中表现得犹为强烈,明晃晃得让人恶心。

在魔法部上班的巫师们也可以看到,只要卢修斯·马尔福用来标榜身份的那表面华丽珍贵实则毫无用处的蛇杖一指,克拉布、高尔和帕金森就像猎犬一样扑过去撕咬,同时,如果马尔福家族失势,那么猎犬也会毫不犹豫地反咬白孔雀一口。

真是个嘴里吐不出好话的混球,塞尔温看着德拉科做的鬼脸,她觉得越看越难看、丑陋,一点也不是她曾经想象中的铂金小少爷般的可爱了。

啧,这下巴也太尖了,显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