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5 我要是错了磕头道歉(2 / 6)

了。至于和生气有什么关系,那我就要问王教授一个问题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这几句话?”

“当然听过,这不是你们中医,老在嘴里叨叨的几句话嘛,还是那句话,你说这么多,和肝癌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杜衡认真的说道,“人一恼怒,那肝叶就会胀开,肝气必将逆行。而且大怒之后,肝叶过度空胀,非常不容易恢复,这就是有些人说气的肝疼的原因。肝叶空胀,肝气逆行,就和人岔了气一样,你说疼不疼?

而且怒必动火,怒愈多则火愈盛,火盛必烁干肝血,烁干肝血则肝气大燥,无血养肝更容易让人发怒。怒气频发则越伤肝,形成恶性循环,而肝火越积越多却得不到及时疏解,继而郁结形成火毒,最终而成痈症。

这就是怒伤肝的由来,这么解释,王教授能否听得懂?”

王教授还以为,杜衡也要和之前的几位中医大夫一样,要用一套什么金木水火土的虚幻理论,来解释病人的病情,他也已经想好了反驳的话语,但是没想到杜衡就是实打实的说,情绪对肝脏器官的改变。虽然里面还是有肝气、肝火等词语,但是加进去肝血不足,一切又都能理解的通。

而且这说的这么直白,这怕是一个小学毕业的人都能听得懂吧,还问我听不听得懂,这就让人感觉到了一股侮辱的气息。

但就算感觉到了,你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因为杜衡提前就用双方的理论存在差异,已经打好了埋伏,而且杜衡说的东西是逻辑自洽的,唯一和自己不搭噶的也就是肝气、肝火两个词,可作为一个国人,即便是西医,这两个词还是能理解的。

王教授脸更黑了一下,“理论自洽不能什么难事,无非都是自圆其说,可你怎么让四剂汤药见效,这才是最关键的。”

对于这个问题,杜衡丝毫不慌,“我如果能做到呢?”

“我立马卷铺盖走人,你们金州只要有你杜医生在,我便再也不来。可你要是做不到呢?”

两人在一问一答之间,都是有点上了头,火气全都冒了出来,一时之间好像都忘了,他们在什么地方,再给什么人看病。

不过王教授是过江龙,他的根基在羊城,而且问这些问题的出发点,虽然有点小私心,但也是为了病人好,上头就上头了,别人拿他没办法不说,还得对他认真负责的态度念声好。

而杜衡则是心里有底,对这个病有着超乎寻常的自信,而且有武胜男爸爸托底,只要最后治好了人,别说上头上火,就是现在跳起来指着他王教授的鼻子骂,最后他还是这个白伯伯的恩人。

两人各有各的打算,各有各的依仗,这一上火,就越发的针锋相对,听到王教授的反问,杜衡立马就说道,“我要是做不到,我在金州饭店摆十桌,当面给王教授您三跪九叩的道歉。”

“好,你说你怎么治?”

却不想杜衡摆摆手接着说道,“先不急,如果我能做到,走不走的王教授你说了算,但是有一条,你得说明白再走?”

“什么?”

“特效药。”

王教授立马等大了眼睛,身子甚至都抖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杜衡不为所动,轻声说道,“我要这个特效药的全部的药理检测报告,全部的实验数据,还有全部的审批文件,听好了,是全部。”

谁知王教授果断摇头,“这

。不可能,这款特效药还没有上市,全部的药理检测报告,还有实验数据都是绝密的数据,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杜衡轻轻笑了一下,话说到这份上,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现在很多的肿瘤治疗当中,在医生确定病人有一定经济实力的时候,尤其是和那些大药厂有合作的医生,都会给病人推荐什么特效药。

有些医生会说是特效药,有些医生则会明确的告知患者,这个药还在实验阶段,有什么样的副作用,用不用自己选择。

但是不管哪一种,其实都是拿病人做实验而已。

而且这种实验里,有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不合规的人体实验,有些是没有审批下来手续,有些则是在动物实验的同时,就已经开始了人体实验。

所以话说到这里,杜衡就不在强求了,只要自己能治疗好这位白伯伯,相信他自己会很愿意,和王教授好好聊聊这个特效药的。

而且因为这个特效药而心慌的人,肯定不光是王教授一个人,就现在站在王教授身后的这些金州专家,他们的皮也得紧上三紧。

因为这个药的使用,可是经过了他们的首肯。

欺负普通人不懂,没钱没势力行;但是欺负白伯伯不懂,那是胆子大的有点过分了。

杜衡转头,继续对着病人和家属说道,“治法不难,平肝为主,再佐泻火去毒的药。白伯伯现在难受的地方在于疼痛、腹胀,所以我开的方子,第一剂就是先解决疼痛,让疼痛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