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之间的恩怨 1(1 / 2)

自从二个儿子走后,虽然二个儿子到家后报了平安,江雪英的心情还是不好。我叫她去探儿子她又不去,叫江斌想办法,江斌说“姐夫不用愁,再过几天姐自然会好。要不你吓唬姐”。我说“怎样吓唬”?江斌说“很简单,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叫儿子回来,她一定快好很多”。

晚上吃完饭,二个女人收台,我叫儿子打电话给大儿子,儿子打通电话叫我听,我说老大,你兄弟走后,你妈闷闷不乐,你跟你妈说又要回来”。大儿子说“爸,什么意思”?我说“自从你兄弟俩走后,你妈心情不好,你说又回来看你妈有什么反应”。大儿子说“爸,你让妈听,我跟妈说”。儿子叫江雪英听电话,我按免提,江雪英拉着老婆一起听,大儿子说“是不是妈听电话”?江雪英说“老大,二个妈听着,什么事”?大儿子说“爸说我和弟弟走后妈心情不好,我明天回来看你”。江雪英说“不要听你爸胡说,妈心情很好”。大儿子说“妈,你骗我,爸不会骗我。江雪英瞪着我接电话说“好啦,不用回来,二嫂怎么样”?大儿子说“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家里休息,你亲家母陪着她”。江雪英说“你放心,你二个妈都没事,你老爸小题大作”。大儿子说“妈,爸只想你开心,见你几天不开心才叫小弟打电话给我。妹妹现在怎么样”?江雪英说“妹妹很好,用不用跟你爸说”?大儿子说“我跟爸说完了,妈,你开心爸才开心”。江雪英说知道啦,没什么事挂线”。打完电话江雪英过来拧我耳朵,老婆拧另一边,儿子笑。

我又输功力给家人,输完功力手把手教他们功夫,教完功夫他们继续练功,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入房睡觉。

睡梦中又让二个女人弄醒,又开始练功,一直练到早上。我去卫生间,二个女人去厨房,去完卫生间,三个人一起冲凉,冲完凉我去沙发上坐着抽烟。江雪英上楼叫儿子,老婆拿早餐到餐桌摆放好,二个人从楼上下来,一家人吃早餐。吃完早餐,二个女人收台,我和儿子聊天,二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加入聊天。江雪英说“乖乖,现在厂怎么样”?我说“一切正常,前二天代加工了五吨发黑的货”。老婆说“叫发黑的老板他们那里没有发黑厂”?我说“谁知道”。江雪英说“吴燕打电话给我,准备春节前给儿子完婚”。我说“还有二十几天就春节,那有时间”。老婆说“一踏入腊月,没有人结婚摆酒席”。江雪英说“吴燕老公象乖乖一样不信邪,没人做他偏

要做”。我说“她准备那一天”?江雪英说“二十之前”。我说“徐老板好像不是这里人”?江雪英说“听吴燕说过,他老公老家是江门的,至于江门什么地方没有说”。

时间差不多了,二个女人送儿子去地铁站,我又拿烟抽,抽完一支烟去工厂。去到厂里停好车入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四个人聊天,我说“往年什么时候放假”?小吴说二十二或者二十三这二天”。我说“放到什么时候”?小吴说“正月初十开工”。我说“有多少人回来”?小吴说“七成人左右,十七到十八基本全部回来了”。

我的手机响,是康凡豪的电话,小李见我不接电话,过来拿手机调大音量接电话说“谁找罗厂长”?对方说“我是康凡豪,罗厂长呢”?小李说“接近年尾了,罗厂长去了车间,什么事”?康凡豪说“蔡子淳昨晚去了陈锐雄家里,现在陈锐雄家门口,突然聚集了借钱给陈锐雄的同学,陈锐雄叫我帮他想办法”。小李说“这些事找我们厂长干什么,现在我们厂长忙自己的事,那有时间管别人的事”。康凡豪说“现在借钱给蔡子淳的同学叫了很多人去,随时都会出事”。小李说“厂里赶不出货,我们厂长就有事,挂线”。跟着递手机给我,四个人继续聊天。

江斌回来了,小李说“江厂长,康凡豪这个狗头又来烦你姐夫”。江斌说“那些混蛋,不用管他,我已经叫门卫不要放人进来。姐夫,我姐现在怎么样”?我说“今天正常了”。江斌说“姐有没有骂你”?我说“我的耳朵有难”。江斌和三个文员笑起来。笑完小朱说“江厂长,那些混蛋打过电话给你”?江斌说“大块头打电话给我,说陈锐雄和蔡子淳打电话给王志峰,要王志峰找姐夫帮手解决,被王志峰拒绝。好像跟姐夫有往来的人都找了”。小吴说“神经病,有人堵门报警,找罗厂长干什么”?小朱说“上次陈锐雄不是找了打手来,这次为什么不叫”?我说“江斌问问大块头上次打人的是什么人”?江斌说“姐夫,你问大块头,她对你知无不言,肯定告诉你”。小李说“江厂长,罗厂长的意思是不出面,只是想知道,如果罗厂长亲自问,大块头肯定会认为罗厂长插手管这件事”。江斌调大手机声音打电话给大块头,大块头说“江老板,什么事”?江斌说“大块头,上次陈锐雄老婆不是请了人回来?那些是什么人”?大块头说“听老公说是她侄儿带同学来,好像是练散打的”。江斌说“现在蔡子淳没钱还”?大

块头说“我不清楚,应该都是没钱还同学才堵门的,有钱还,同学收了钱自然走,现在春节临近,谁也不想多事”。江斌说“你老公长了记性,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