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护驾!护住太子殿下!” “必须把人抓到,不可姑息!” 京府尹不敢自护,立即大喊大叫,谁能想到这位连太子殿下都敢动?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宇文春的嘴唇被擦破,帕子上已沾满了血。 他也不再似刚刚那般淡定,立即被京都卫保护起来了。 叶轻悠十分震惊。 那幕后的人居然敢行刺太子殿下?! 依她所想,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潘思升和宇文宴。 她内心"> “刺客!” “护驾!护住太子殿下!” “必须把人抓到,不可姑息!” 京府尹不敢自护,立即大喊大叫,谁能想到这位连太子殿下都敢动?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宇文春的嘴唇被擦破,帕子上已沾满了血。 他也不再似刚刚那般淡定,立即被京都卫保护起来了。 叶轻悠十分震惊。 那幕后的人居然敢行刺太子殿下?! 依她所想,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潘思升和宇文宴。 她内心">

第一百二十四章 皇兄是要我的女人么?(1 / 2)

“刺客!”

“护驾!护住太子殿下!”

“必须把人抓到,不可姑息!”

京府尹不敢自护,立即大喊大叫,谁能想到这位连太子殿下都敢动?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宇文春的嘴唇被擦破,帕子上已沾满了血。

他也不再似刚刚那般淡定,立即被京都卫保护起来了。

叶轻悠十分震惊。

那幕后的人居然敢行刺太子殿下?!

依她所想,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两个人:潘思升和宇文宴。

她内心更倾向是潘思升。

也只有他是不顾一切的疯子。

而洛宁王行事虽狠,却向来很有章法,如此怪戾鲁莽的事情,不是他的风格……

可就在远处刺箭又有什么用?

若她的罪名不更改,早早晚晚都是一个死,何必来冒这个险,再把他们自己搭上呢?

叶轻悠虽不喜欢潘思升,却并不希望他一意孤行。

宇文春已缓和震惊恐惧的心,瞬间冷面如霜,“孤是太子,还真不吝那暗处的人!孤这就把叶娘子带走,有本事就追到宫中来杀孤,孤就在东宫等着你!”

他仰天咆哮,却仍旧不知那暗处的人在哪里。

他来到此处就是为了带走叶轻悠,如今那刺客一箭,着实伤了太子体面,他又怎能受得了?

“所以殿下只要免了民女的罪?”叶轻悠揪住这句话不放。

宇文春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好耐性?

“你这条命,孤说让你生,你就能生,说让你死,你也立即会死……别在孤的面前玩这等把戏,孤不想再与你废话了!”

叶轻悠紧紧咬牙,很想说出“宁肯死也不想跟随太子离去”的狠话。

但命终归是命。

她并不想就在此地被砍了脑袋。

而且宇文春也根本不允许她死,直接就喊了京都卫过来,直接把她拎上了辇驾,而且是把手脚全部捆住了。

京府尹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谁能想到只是砍一个人脑袋,居然还闹出了刺杀?!

宇文春这一路招摇来,又招摇归去。还特意吩咐京都卫在城中绕了一大圈,以显太子威严。

其实他的额头已经流下了汗,目光时时刻刻盯着四周。

那人到底是谁?

竟然连他都敢动?

若刚才那箭再偏一点儿,他怕是脑袋都没了!这口气他咽不下,早早晚晚都要查清的!

宇文春一路思忖,叶轻悠则在辇驾的车轮之上坐着,晃晃荡荡。

“惊了!”

“马惊了!”

前方又是一阵惊呼。

随后京都卫们立即停下,迅速护住辇驾。

“殿下,是两只死猫……”

“继续走!”

“殿下,是一只疯狗。”

“殿下,黄鼠狼……”

一路走走停停,能遇见的怪事儿几乎全都遇见了!

宇文春的心里不知憋了多少火,好端端的京城,而且是大白天,不是死猫就是死狗,甚至还有黄鼠狼?!

这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便说不过去。

他本一路气着,谁知道潘思升在路边出现了。

宇文春自然知道这位小叔父。显然刚刚那些腌臜手段全部都是他用的。

他今日大张旗鼓的去牛市口,不仅是要帮长公主一个忙,也是得了老亲王府递了话。

他们不管太子如何对待叶轻悠,只要潘思升没有办法娶到她就行。

老亲王乃是皇族之中最老的人,有他开口,宇文春自然出面。

故而潘思升拦住驾辇之时,宇文春也让人去传了话“……叔祖父那边不同意,小叔父何必不依不饶?若孤不带走小娘子,叔祖父也会要了她的小命。”

潘思升拳头攥了紧紧,他如何不知此事?

但他就在路中央坐着不肯离去了。

京都卫也不敢上前驱赶,只能就这么对峙着。

叶轻悠自然也看到潘思升,好似自从认识他开始,还没见到他如此安静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到底想干嘛?

潘思升直勾勾的看着她,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那眼神透着遗憾、疼惜,还有着无限的自愧与无能为力。

叶轻悠也淡淡的望着他,并不知晓他下一步还会有什么举动了。

就这么对峙了一刻钟的功夫。

陈六儿凑到潘思升耳边低语一句,他才优哉游哉的起了身,“谁敢让她死,我就让谁全家死,说到做到。”

留下这一句,潘思升才折身离去。

宇文春长舒口气,这都什么事儿?他立即吩咐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