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内鬼二字,寇仲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收敛,有些严肃的看向宋行,他原本以为宋行带他出来,不过是因为之前在白云观说要做出一番事业,所以让他多历练。 “小陵你别胡说,以师父在老君观中的威望,怎么会有人敢做这样的事?” 宋行抬手制止了寇仲,对着徐子陵露出嘉许的神色:“为何会这么说?” 徐子陵犹豫了下,咬咬牙说道:“师父你如此年轻,虽然武功盖世,但是魔...圣门中难免"> 听到内鬼二字,寇仲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收敛,有些严肃的看向宋行,他原本以为宋行带他出来,不过是因为之前在白云观说要做出一番事业,所以让他多历练。 “小陵你别胡说,以师父在老君观中的威望,怎么会有人敢做这样的事?” 宋行抬手制止了寇仲,对着徐子陵露出嘉许的神色:“为何会这么说?” 徐子陵犹豫了下,咬咬牙说道:“师父你如此年轻,虽然武功盖世,但是魔...圣门中难免">

第二百五十八章 古庙(1 / 2)

听到内鬼二字,寇仲脸上原本轻松的神情收敛,有些严肃的看向宋行,他原本以为宋行带他出来,不过是因为之前在白云观说要做出一番事业,所以让他多历练。

“小陵你别胡说,以师父在老君观中的威望,怎么会有人敢做这样的事?”

宋行抬手制止了寇仲,对着徐子陵露出嘉许的神色:“为何会这么说?”

徐子陵犹豫了下,咬咬牙说道:“师父你如此年轻,虽然武功盖世,但是魔...圣门中难免有人不服,就算他们嘴里不说,心中见到师父你压在所有人头上,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寇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倒是,我们当初在竹花帮时,也是论资排辈,就因为我和小陵是新人,虽然我们偷窃技术最好,但也经常受人欺负。”

徐子陵没有理会寇仲,继续说道:“左游仙等人的死亡,时机实在太过凑巧,就在他们刚刚离开老君观没多久,就全部死亡,我相信这就是冲着师父你来的。”

“幕后主使人,或许此刻就躲在暗处,窥探着师父你的反应,若是老君观不能以雷霆之势,找出真正想凶手,势必在江湖中成为笑柄,就更谈不上统一圣门了。”

“真正的凶手?”寇仲一愣,“凶手不是天刀宋缺吗?”

宋行摇头:“宋缺不是凶手,这是有人嫁祸,故意引导我们的调查方向,目的或许就是想让我和宋缺对上。”

寇仲百思不得其解:“师父你为何判断宋缺不是凶手,杀死左游仙那一刀线索可都指向了宋家。”

宋行解释道:“正是左游仙身上那一刀,让我判断出杀他的不是宋缺,左游仙尸体旁,有道轻微的脚印出现在他的左脚旁。”

寇仲精神一震:“难道是凶手的脚印?”

宋行笑道:“别以为辟尘他们是吃干饭的,若是凶手的脚印,他又岂会看不出。那就是左游仙自己的脚印,不过那道脚印下面还有一道稍浅些的脚印,位置稍微有些偏斜,被另外一道脚印覆盖了。”

寇仲眨了眨眼:“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左游仙临死前做过反抗,面对杀他的一招,他甚至有时间做出变招,虽然最后依然死了,但是并不是死在凶手第一刀之下。”

宋行悠悠说道:“若换成我来杀左游仙,一招足矣!”

徐子陵眼睛一亮:“师父你的意思,宋缺同样身为刀道大宗师,若真有心杀左游仙,同样只需要一招。”

宋行点头:“孺子可教。”

寇仲也反应了过来:“师父你故意装出没看出来的样子,就是想迷惑辟尘他们?”

“不错。”

“既然师父你认为他们三人中有人是内鬼,为何还要离开老君观?”

“若我不离开,又怎么给幕后之人搞鬼的机会,他们若不敢有所动作,又如何将人揪出来。”

宋行说完,自语道:“三人之中,你们觉得谁最可能是内鬼?”

“自然是辟尘,”寇仲抢着说道:“别忘了,最先说出左游仙死在宋缺刀法下的,就是他。”

徐子陵却没有赞同好兄弟的说法,“宋家和瓦岗寨接触的消息,是暮江吟提供的,他也有嫌疑,柳青衫虽然看似为宋缺在撇清,但未必不是故意反其道行之,说起来,这三人都有嫌疑。”

“是与不是,时机到了自然会跳出来的,”宋行哈哈一笑,转头问寇仲:“若是瓦岗寨真的有天刀坐镇,你害不害怕?”

寇仲目视前方,豪言道:“且待我仲少擦拭长刀,会一会天下豪雄,哈,哈哈,哈哈哈!”

寇仲说完,一转头看到宋行和徐子陵奇怪的目光,讪讪笑道:“这不是因为有师父在,所以我才皮一下么,哈哈。”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时至立夏,万物繁茂,依然有了几分夏日景象,前一秒还是艳阳高照,后一秒雷雨转瞬即至。

倾盆大雨中,三道骑马的身影从雨幕中冲出,沿着大路朝前奔袭,马蹄踩踏雨水的疾驰声,甚是凌乱。

“这狗日的天气,说下就下,师父,听乡人说前面好像有个荒庙,我们进去避避雨。”

骏马奔到近前,正是宋行师徒三人,寇仲伸手摸去脸上的雨水,转头大声喊道。

三人自离开洛阳,一路朝瓦岗寨而来,接近安阳时却不防天色突变,乌云遮天蔽日,暴雨当头浇下。

听到寇仲喊声,宋行微微颔首,三人掉转马头,朝着大路旁的一间破庙奔去。

峰峦起伏,山风凄寒,破旧的山神庙四处漏风,漆黑的夜幕中雨水倾盆而下,叮冬砸在屋顶上,宛如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恶鬼在破庙周围哀嚎。

三人来到庙外,才发现庙前唯一完好的屋檐下,已经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旁边石柱旁拴着十几匹高大的骏马,正卷缩在雨中沉默不语。

宋行坐在马上,眼光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