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之后的命运。”

然而，看着浑浊的玻璃杯里更加浑浊的液体，拉克丝却多少有点下不去嘴。

这一次，卡尔亚难得地并未调侃她，只是笑而不语。

“放心吧，没事的。”卡尔亚相当愉悦，“我刚刚可是看见酒保鲜榨的芒果。”

“大部分的情况下是的。”卡尔亚早有计划道，“但相信我，有一种情况，普朗克无论如何都会自己出面的。”

草草翻过了菜单，拉克丝越过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酒水，最后选择了芒果汁。

比尔吉沃特高度发达的“海盗生意”所带来的副产物。

“相信我。”卡尔亚语气笃定，“这是你在比尔吉沃特能喝到的，最干净的东西了，在海盗之城，你需要放低自己的标准才行。”

卡尔亚的小课堂·船标：

于是，每一个清晨，拉克丝都时把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厚重的披风里，带着兜帽在甲板上吹海风，对着初生的红日，手按剑柄和卡尔亚侃大山。

但正如卡尔亚所说，没人在意这一点。

“有人来购买船标的情况。”

“这玩意和命运有什么关系？！”拉克丝迟疑地拿起了杯子，“卡尔亚，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情况？”

闷热的船舱里实在憋屈，还会加重晕船，拉克丝索性每天早早起床，去甲板上看日出。

面对海盗，商人们往往是不好反抗的；而海盗也要保证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于是，船标诞生了。

但其中海怪脏器的味道，混合着鱼虾腐烂的之后腥臭，交织在一起之后，却无比上头。

拉克丝抿了抿嘴角，眼神迅速地扫过了酒馆的其他顾客——也许是因为还没入夜的缘故，这里喝酒的人不多，不少人的杯子里都有着各种颜色的果汁。

甜甜的果汁微微泛酸，入口有着明显的、属于芒果的果香味。

船标是固定在某一艘船上的标志，是有时间限制的——商人可以为自己的某一艘船购买为期一个月到一年不等的船标，船标生效期间，海盗们不会劫掠这艘船。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税收。

当然，在商人们的嘴里，这是“包年”。

下一章稍微晚一点。